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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文学社 第83期

来源: 发布时间:2020-11-16 13:02:28 浏览次数: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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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负南山槐香梦

初二2班  蒋颖

不满你说,我是去过记忆最远的尽头……

南山五月仓皇,山上洋槐正盛,记忆最远的尽头也不过如此。南风轻起,故人重逢。

故乡的后山上有一大片洋槐树,那里的洋槐,便是我童年时光的承载。星船摇曳的河,天际跳跃的星,沉醉槐香的梦,无不让我眷恋和着迷的。

每每洋槐正盛时,祖父都会去南山采槐树,而我便跟在他身后,拿着小物头,背着个小箩筐,踉踉跄跄地和他一同上了山。上山的路不好走,他便拉起我的手,一步一步慢慢地上了山。云翳的深处藏匿着一抹绯色,许是阳光给予的最后一抹心动,人间昏黄的一抹缱绻,在我头上的四角天空里抹开。落日下,祖父的脸被夕阳照得很红,身影高大得似能保护全世界一般,他的眼中,那漂浮的弯月里,藏匿着不可言说的温柔。

山上,洋槐花落得满地都是,南风过境,淡雅的槐香将我整个人笼罩在其中,头上,手上,身上都弥漫着槐香。日暮途远,破云乍现,橘色的日暮里,斜阳四散,晚风轻动,洋槐树下,祖父和我,时光在这一刻是极好的。

炊烟散尽,晚风轻和着夏夜的鸣蝉,沉醉于万家灯火点亮的青山,夜色婉转,星河沉溺。夏夜,祖父喜欢抱着我坐在腿上讲着夜空中神秘的传说。他总会先在厨房中,煮上一碗热热的洋槐汤给我,淡淡的槐花香,喝上一口,清爽可口,沁人心脾,是夏夜清凉解渴的佳品。每每此刻,祖父总是在一旁默默地笑着看着我,见我喜欢便说:“囡囡喜欢就多喝点,等来年我再给你做”。我深深地记住了这个约定。

可后来,山上的槐香早已被风吹向了大海。后来,洋槐树原来早已没有了黄昏覆盖。后来,漫天繁星也落入了尘埃。我终究知道,时光不会为谁停留,洋槐花盛放过后也会衰败凋零,掬一把流光润朗,揽一缕晚江红瑟,他终还是未完成那个镌刻在南山的约定便离开了。人生反反复复,夕阳来去匆匆,岁月枯枯荣荣,那个约定和祖父便永远停留在了记忆最远的尽头,那里我曾去过,一盏灯,一泪人,一场似梦似醒之旅,从懵懂无知到一夜成长,记忆最远的尽头终还是离我远去……

现在到了洋槐正盛时,母亲也会给我买一碗洋槐汤,可这洋槐汤终还是缺少了那份味道,是对逝去岁月的感慨,还是对记忆里那个坚毅的背影的怀念,亦或是,那个镌刻在南山的约定……那份南山的味道终还是不复存在了。

不瞒你说,我是去过记忆最远的尽头。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只为追寻那镌刻在南山的约定。星辰起起落落,人间风风火火,槐香是风的问候,南山是逐退的残阳,粉黛经年,雨打归舟,南山的记忆尽在不言中。

 

满船清梦压星河,莫负南山槐香梦。

——后记

指导老师:李春燕

我的安妈

初二1班 陆昕儿

“不瞒你说,我是去过北京的。”谁会想到,这句话是可以成为一个人的口头禅?

母亲说,我刚出生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母亲,而是我的干妈,惠彬。(据说这名是后改的,原名叫美燕来着)

小时老发不出“干”这个音,便一直叫她安妈妈,叫惯了也就改不了口了。直到现在偶然念起她,也觉着安妈叫得亲切。

安妈是安徽北边一个“什么什么胜”村里的,因为离苏北较近,就一直自居是我们江苏的城里人。她没有嫁人,没有孩子,便一直将我视如已出。

以前我是极崇拜安妈的,不仅是因为她晓得好些乱七八糟的鬼故事和繁琐风俗,更主要是因为安妈那身行头。好些人老说安妈像妲己,她自己也不知道妲己是谁,就一直当别人在夸她。安妈总是带着一身脂粉气,厚厚的白粉堆在鹅蛋脸上,镶着两瓣被胭脂染得油亮鲜红的唇。颊上有斑,是以前在田里干活晒的,不过安妈老说是去北京没抹防晒膏给晒的。安妈总是穿得很艳,整身的粉、红,她说:北京人都是这样穿的。在小女孩眼里,她就是公主啊!她干着普通的工作:柜姐,拿着普通的工资,她把大半的工资拿去买高跟鞋——尽管她已有了整整一柜子大红大紫的了。“啊呦,你哪里懂呀,北京城里的女的,个个都有滋十双高跟鞋哦!”安徽人总把“几”发音成“滋”。“再说哦,不穿我难受的,老感觉脚后跟子要往下掉!”

年龄稍大些,我便发觉安妈这艳红的行头有些俗了,便少了来往。

再几年,听说美燕她得了胃病,是癌。母亲叫我去看她,我总是嫌医院脏,便用各种理由推掉了好几次。后来又听说她切掉了三分之一的胃,出院了,便以为她好了,不放在心上了。

春秋匆匆,那些未珍惜的往昔流光总像一碗中药,在口中是无味的,可吞下后,却是无尽的苦涩,令人愧疚不已。

前几年去步行街的大商场,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一个化妆品柜台旁。看了好久都不敢确认,直到她站起来——穿着一双大红的高跟鞋,我才敢确认那是我安妈。我跑去扯住她粉红色的衣角:“安妈妈,你不是刚动完手术嘛,怎么就出来了?”我看见她头上戴了一个粉色的针织帽,后面露了一截干瘪的头皮。是化疗让她掉了头发。脸上还是堆着粉,可怎么也盖不住面色黯黄,粉在眼角堆出一个个褶子,如道道干涸的丛生沟壑。她用手摸摸我的脸——那是一双被干农活的糙皮包着大大骨节的手。“我要找工作呀,不然咋攒钱去北京呀!”

农村人的梦总是惊人的相似:变美、攒钱、去大城市。最好搞个户口。

又过了半个来月,安妈又进医院了。手机上出现了冰冷的一行消息:女儿,人民医院,急诊2号XXX,速至。

安妈不行了。

我伏在床前,握住她冰冷的手,她喘着气,费劲地从脸上扯出一个笑,那甚至不能算笑,是一个微微抽搐着向上的嘴的弧度,“我不会死的,我,可是,去过,北京的。”眼前挣扎的农村人似乎把北京当作伊甸园洗礼之地,但凡去过那,或只是向往那的人仿佛都会得到庇护,拥有不死之躯。

抑制不住的热泪一颗颗掉落,落在她的手上,让冰冷的手最后一次有了温度。

后来她说她要回家,回村里那个小房子,我们照办了。她是忍撑到家后才合眼的。

只有冰封大地才会想念阳光;只有身处谷底才会念及曾经的峥嵘岁月;只有她离开了,才会发现,我真的很爱她。

她合眼前用尽最后一口气在我耳边说:“不瞒你说,我,其实,从没,去过北京,但我死了,就可以去了。”

指导老师:葛武生

那些灿烂的细节

初三6储朱剑

生活就像灌木丛,茂密繁杂中总会透出些许缝隙,细节,便像是探出头来的艳丽花朵,填补了缝隙同时也缤纷了生活。

初次见到那个老人是在繁华路段的街边。老人没有腿,只是坐在一只类似推车的凳子上,倚靠在那骨瘦如柴身体上的是一把已经脱落红漆的二胡。老人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蓝色上衣,却没有褶皱,他小心翼翼地将二胡靠在肩的一侧,另一只骨瘦嶙峋的手颤颤巍巍地拉响琴弦。

凄凉的声音即刻传入耳中,道路上喧闹的鸣笛与行人的喧闹此起彼伏,时不时掩盖过二胡声。人群川流不息,许多人只是同情地投来目光,没有人驻足,更没有人施舍钱财。

我在离老人不远处的面摊点了一碗面。街上人来人往,织成一张密密的网,老人与二胡早已成了不起眼的点缀,细细打量老人,颧骨突出,腮帮上有些褐斑,脸色暗淡,脖颈上有着深深的皱纹,他的皮肤如橡胶树般粗糙,整个人干瘦的像只鱼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他显得格格不入。

过了近半个小时,老人并没有因为无人同情而停止演奏的意思,依旧低着头,只顾拉自己的二胡。天渐渐黑了,华灯初上,灯火阑珊,许多商店也纷纷亮出了自己的招牌吸引顾客,不一会儿便人头攒动了。

“贵的东西就是好,才能配的上我”一位穿着花衬衫,带着墨镜的小伙子拎着琳琅满目的包装袋从一家高档服装店走了出来。一路哼着小曲,摇摇摆摆地走着。“什么声音,真难听!”他环顾四周,发现了在拉二胡的老人,就眯着眼睛径直走了过去。“老家伙,别拉了,怪难听的,小爷我心情好,赏你一百块!”说罢,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团成球的钞票,头也不低地朝老人面前丢去。老人默不作声,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只是低着头拉着琴。“喂,我跟你说话没听见是吧,还不赶紧捡起来说谢谢!”老人抬头看了小伙子一眼,呵呵地笑了两声,又低下头去拉二胡了。“不识好歹的家伙,这钱你也不配要”小伙子刚要弯腰去捡钱,忽然一阵大风吹过,将钱卷得无影无踪,他恼羞成怒,开口大骂“老东西,要不是看你年纪大,爷今天就连着你和你这摊子一块掀咯!”声音渐渐由低到高,最后竟然吼叫起来,周围人在叫骂声之下都围了过来,老人这才抬起头白了小伙子一眼,小伙子的脸涨得通红,渐而发青,满头的汗珠,满嘴唇的白沫,牙齿咬得作响。

“你跟人家老人较什么劲啊,有没有教养!”“是啊是啊,懂不懂尊重老人。”人群中渐渐传出为老人打抱不平的声音。“管你们什么事,我爱骂就骂!”小伙子不以为然。“再这样我就报警了,没见过这么没有素质的。”小伙子一听报警二字才平息下来,骂骂咧咧地走了,而老人却像什么都没有听见是的,继续拉着二胡,凄凉,却又带着股倔强。

“老人家,您别听刚刚那个人的话,叫俺说,他就是一个流氓!”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位身着旧格子短袖,头戴安全帽的中年男子,皮肤黝黑且粗糙,双眼凹陷,胡子拉碴,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汗臭味。他靠着老人的摊子,席地而坐。“老人家,给俺拉几曲吧,俺刚刚从附近小区的工地上下班。”说完,他把攥在手中的皱巴巴的十元钱放进老人眼前的小盆里。老人看着他,不由地笑了,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同伴,随即拉了起来。二胡声也一改凄凉的曲风,竟变得激昂活泼起来。“你这二胡拉得可真热闹,听得俺口干舌燥的,你知不知道哪里有水龙头,俺去喝点水。”“旁边就是超市,为什么不进去买呢?”

“这里的水都不便宜,俺就想着省几个钱给家里的娃娃寄过去,他还要读书嘞!”老人突然停下了,拉住了男子“你帮我看下摊,我去上个厕所。”说罢,就缓缓推着自己的轮椅消失了。

  “来,久等了,我腿脚不方便,喝点水吧,老喝自来水把身体喝坏了也不合算。”说着就递过去一瓶饮料。“诶呦,老人家,这可使不得,您一天才挣几个钱,我怎么能要呢!”男子使劲摇着手,脸连着耳根红到脖子,活像个关公。“没事儿,出来打拼也要对自己好点,这瓶水就当我请你的。”男子看推辞不过,才勉强收下了水。“行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老人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收拾着小摊。“老人家,我来帮你收拾,顺便把你送回家吧!”“好呀!”老人乐呵呵地答应了。两人便在这朦胧的月色中,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我不由地站了起来,目送他们离开。“月亮固然洁白高贵,但我想这世界上一定有比这更高贵,更值得我们去维护的东西吧”。我抬起头,豁然开朗,阔步向家走去。

一滴露珠可以辉映太阳的光泽,即使我们身处荆棘丛中,我们也可以接受阳光的呵护,也拥有将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活出精彩的权利。

                 指导老师:卢雪荣

初一(2)班     郭界言

或许,浪花朵朵,一往无前,才是潮的本色。     ——题记

 

我见过天上的潮,

那是白色的。

白色的云,

像绒绒的棉花,

轻盈掠过蓝色的天。

 

我见过水面的潮,

那是蓝白相间的。

蓝色的水,

像晶莹的宝石,

使劲冲击灰色的石。

 

我见过田野中的潮,

那是金色的。

金色的麦,

像耀眼的星星,

不停落下温暖的种子。

 

我听过潮声,

来自大海“呜呜”呼啸;

来自天空“忽忽”低吟;

来自大地“哗哗”欢笑。

存在贝壳里,

藏在雨水中,

躲在微风里。

 

云潮,

是美丽多情而轻柔的,

她飘然离开后,

化作雨水滋润大地。

 

海潮,

是狂放肆意而坚韧的,

她撞击岩石后,

一点点将石的棱磨平。

 

麦潮,

是温柔慷慨而感恩的,

她遇见秋天后,

告诉我们一年丰收。

 

但,我还听到了。

听到了“咚咚”的声音,

什么?什么在响?

是人们的心潮。

心潮是绯色的,

像五星红旗那样明艳激荡。

 

我在战士们心中看到,

看到心潮,

他们想保卫祖国,成为祖国的骄傲。

 

我在科学家心中看到,

看到心潮,

他们想让祖国技术领先世界,让祖国自豪。

 

我在医生心中看到,

看到心潮,

他们想让祖国人民再无病痛,能够开怀大笑。

 

我在人民心中看到,

看到心潮,

他们想让祖国变得更好。

 

潮,

本就是汹涌起伏,

一往无前的。

潮会为了目标,

不畏一切。

 

云为了滋润万物,化作云潮;

海为了冲击暗礁,化作海潮;

麦为了饱满丰收,化作麦潮;

人为了实现梦想,涌动心潮。

 

为了目标不畏一切,

纵使前方有再多困难,

亦无所犹豫,

这,才是潮的本色。

 

 

当你瞧见一个贝壳,请拾起它,侧耳倾听,那里面是属于潮的事迹。——尾记

                                                指导老师:顾继红

 你是我深切的怀念      

 外国语学校  初三(2)班  张安齐                                                

    一缕阳光照在前行的小路上,正值傍晚,我与家人驾车前往即将拆迁的老家,望着路上的油菜花、略显青绿的樟树,这难道是最后一次走这条路吗?

汽车很快就到了我生活过十三年的地方,望着略有些破旧的房屋,心中不免有些悲伤。不过我还是踏上了这条回忆之路。

走进屋内,径直地走向那个房间。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屋子,中午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内,增添了一层温暖人心的感觉,这是爷爷的房间,有些普通却让人感到格外舒适,自此他走后,就没有人来过这里,所以书桌上也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用湿抹布擦过,象棋棋盘似乎没有随岁月而消逝。小时候,我经常来这里同爷爷下棋,爷爷是一个博弈高手,在镇上也有些名气,懵懂无知的我本以为下了计,最终还是被他顺利的将军。这时,他会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无论是年轻还是年迈,对任何事都不能放松,不能因自己的一时聪明而坏了整个大事!”结合现在的生活看来,果然如此。临走时,我只带了一件东西——象棋。这或许是他的意志,让我传承后代。

我轻轻的关上门,来到了后院。

这里仍如原来那样的青翠,只是先前的那几个朋友逐渐被野草、野花取代了。最吸引我的仍是在两颗大树之间的藤椅,这由奶奶亲手编成,同时也陪伴了我半个童年,每到天晴的夜晚,我和她坐在这椅上,感受凉风,欣赏夜景。我曾问奶奶:“天上这么多星星是干什么用的?”奶奶抱着我笑着说:“这是天给你装的小灯,怕你夜里出去玩看不见咧!”我和奶奶一起放声大笑,笑声跨过了田野、小径、树林……,渐渐地,我也随着星星去玩,而奶奶坐在藤植上等待他的孙子。

每间屋子我都进去看一看,瞧一瞧,爸爸让我带一些东西回家,只挑一些重要的,剩下的就陪伴爷爷奶奶守护这片土地。

走之前,我与这房子深情对视,留下了深情的泪水,至于它是悲伤、是深思,还是怀念,也许只有你和我才知道吧!

是啊,花开了……

指导老师:徐艳霞

    初三(1)班 黄睿妮

眼前,是汹涌的巨浪,如饿虎一般扑向沙滩。我望着眼前这壮观的景象,想向前跑,想伸手抓,却扑了个空,从被子里滚出来。

去看潮,是我许多年来的梦想。

江南水乡,一望无际的水田,潺潺流淌的小溪,只是“好看”,并不壮观,那整齐排列的高楼,并不能让我看到更远的远方,每天被各种小情绪影响的我,似乎浑浑噩噩。

终于有一天,我在南方看到了海潮。

难怪古往今来的人们比起退潮都更喜欢涨潮!潮水发了疯似地朝海岸扑来,一波未平息,一波又起,浪涛声如虎啸狮吼,我看到木雕的狮子,也见过石雕的狮子,要是水有形状,那用水做的狮子该有多壮观啊,我掬起一捧海水,水很快从指间缝隙溜走。“你是抓不住我的。”它说道。

不在意这些艺术的细节,向远方望去,是一片海,波涛汹涌,向岸边冲来,仿佛带着要洗刷一切罪恶的豪情壮志冲过来,它是那么不顾一切,全力以赴。

海有边际吗,应该是有的,天与海之间有一条分界线不顾浪潮向前游,却怎么也游不到尽头,这尽头便是永恒,是苦苦追求而不得的梦。但奇怪的是,不论潮水涨得多厉害,多波澜起伏,那条分界线却依然纹丝不动,莫非境界越高,内心越是平静吗?

潮水将双脚浸得冰凉,这时旁边一位朋友说:“你下次可以看看钱塘江潮,和这相差不了多少。”钱塘江潮、钱塘江潮,我的脑海里浮现一个胖大和尚,半夜忽听钱塘江上潮声雷响,以为是战鼓声,摸了禅杖跳起来,听众僧讲解后,恍然大悟了智真师父嘱咐他的四句偈言:“逢夏而擒,遇腊而执,听潮而圆,见信而寂。”前两句应验了,那么后两句也该实现了。鲁智深笑道:“既然死乃唤作圆寂,洒家今已必当圆寂。”他的话表明了他面对死亡时的心平气和,其视死如归,大彻大悟的深远境界让人产生灵魂的震颤。心平气和面对即将到来的潮汛,使他一生圆满。这是潮汛带给人们的感悟。

说是潮汛,其实更应该是潮“讯”,它带来的信息无穷无尽,古人计算它,有人记录它,有人品味它,其实它融入了中国文化中,融入了华人的梦中。

耳边,还是陌生而熟悉的涛声,潮的境界,也许我可能达不到,但是会成为我的新目标,融入我的刚刚沸腾的热血里。

指导老师:钱英

 

炊烟中的往事

初二2班 吴昱莼

犹记儿时的故乡,老屋前种着两棵桂花树,在院里遥遥相对。老态龙钟的身躯有时也能显出一份活力。透过繁密的绿叶,能看到远处升腾的炊烟。

轻轻、淡淡,炊烟从一簇簇村屋升起,再消失在湛蓝的天空。它似一条若有似无的绸带,牵住天和地。不知炊烟有没有味道?如果有,我想一定是秋天的味道。秋风唤起了万物热情而活泼的灵魂。桂花树开始欢欢喜喜地装点自己。炊烟依旧不紧不慢、不争不抢,它渐渐地上腾,又渐渐地消隐。秋风吹熟柿子,吹香桂花,吹不散悠悠的炊烟,反倒叫那秋风的气息顺着炊烟飘上了云端。

每当在外玩耍时,炊烟就成了归家的讯号——该吃饭了。在飘渺的炊烟里有祖母的守候,生着炊烟的地方便是家。回家路上,我从来不着急。有时数数天上飘动的云朵,有时嗅嗅野花清芬的香。抬头望着屋上缭绕的青烟,仿佛就看到了等待着我的祖母。大多时候,慢慢走回家,饭还没有烧好,我就看着祖母烧灶火。她坐在一把斑驳的旧板凳上,手里握着铁钳,不时地往灶膛里添着稻草和木柴。

印象中,我总爱摘了玉米叫祖母烤。祖母把玉米放进灶膛,灶上的大锅里煮着馄饨,水汽缭绕。氤氲水汽中,祖母的脸被火光耀得通红,她双手交叠着放在腿上,火钳被放到了一旁,祖母的脸上有岁月划上的一道道痕迹,在此时此刻显得一派祥和。灶火舔舐着玉米,香气透过一层层烟雾飘出来,金黄的玉米皮上有烧焦的痕迹。我想此时屋外,那炊烟中也许有了玉米的甜香,变得愉悦起来。湛蓝的天空下,炊烟未变,情未改,多了一点甜蜜、一点快乐。所谓人间烟火最旺处,就是这样吧。

天色逐渐黯淡,火烧云的红晕褪去的时候,炊烟悄悄地沉睡在云朵里。晚风轻轻吹拂,点点星光浮现,不知哪处草丛穿出蝈蝈的叫声,与远处的田鸡两相呼应着。伴随着炊烟的鼾声,大地等待着新的黎明。

只是,炊烟也有散尽的一天。城市里的秋天有漂浮的白云、有清香的桂花,没有的是那袅袅炊烟。时光飞逝,似水流年,岁月的尘埃裹挟着满地的黄叶,不知飘向了时间的哪一条深巷。那只叫往昔的鸟儿飞啊飞啊,再找不到栖落的枝了。在当下与回忆的夹缝中茕茕踽踽,不需什么别的,只需一缕炊烟,一份云淡风轻,一份清淡疏朗,便觉得日月悠长、岁月静好。

时间的洪流卷着人们往前走,把过往留在身后,但是要回头,过往一直都在。在万家灯火里,在夜晚的无数的梦里,有那往昔的炊烟,和那在炊烟里守望着我的人。在那里,风不吹,云不走,唯有炊烟升腾依旧。回味那飘渺的炊烟,心下澄净,如临仙境,如归故乡。

指导老师:李春燕

描好现在的图画

 初一(2)班  周昱颉

还记得那一次,与舞蹈相伴的那一次,让我至今无法忘却。

垫子在那个灰暗的角落,斜斜地靠在墙上。时隔许久,我又将它铺开,垫子昔日亮丽的颜色,怕是被灰尘和时光偷去了吧。我走上去,弯下腰,手撑垫子,吃力地让两条腿直直地滑下去。腿停在了空中,与垫子的那段距离让我悲哀。我已许久没有再去压腿了,但我参加了学校里一次表演,而基本功,将会是我的大麻烦。

我试图向下,但一阵疼痛顿时从蔓延向全身。我就这样耗着,每次向下压时,都被一钻心折磨着。我暗下较劲:今天我必须要压下去的!可是,这么高呢……我向下一压又压可每一次又忍不住提上来,痛感硬是和我势不两立,极阻止我向下压
    第二天去学校,我到了同学对我摇头,听到了失望的话,甚至是不让我参加。我的心凉透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跳舞的机会了,我必须参加!可是,我的基本功……回到家我即刻去压腿,手掌撑得红红的,满是水,汗水甚至沾上了垫。疼痛一次次逼迫我瘫坐在地。为什么别人可以,但我不行……我一次次地向下,可每次都被疼痛折服,磨得撑不下去了,腿与地面的距离仍是那么高,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放弃吧,你不行的,这太痛了……泪水不顾我的阻拦奔涌而出,滴在垫子上,像朵朵刺眼……

“青年人!只是回顾么?世界不住的前进呵。”冰心曾经这么诚挚地对青年人说过。万物是不断前进的,我不必回顾以前的关败和不成功!为着后来的回忆,小心着意地描你现在图。”为了以后,我一定要去努力,不让将来的我失望,我要住这最后一次机会,将最后一场舞蹈跳好!  

我又直起身来,尽管疼痛仍在吞噬着我,但发自我内心的力量比疼痛更强大!我着节拍,一下一下地往下压,时而松开手,时而向后下腰。一天又一天,
一晚又一晚,那腿与地面的距离,也在一点点缩短。尽管每次练完,腿都钻心
地疼,但我知道,我要为以后,描好现在的图画!
 终究,我登上了那舞台。衣袂飘飘,我的四肢在舞心在舞,灵魂亦在舞.
我知道,要为以后,描好现在的图画!

 指导老师:顾继红

夺冠

初一(1)班 吴楚慧

我错过了她的比赛,但当我得知她是第一名时,我的心中,没有讶异,只有喜悦。这些天,我看见她一次次地练习,一次次地努力。

每天正午时分,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刻,她冲上操场,开始练习三级跳远。我在一旁练习1500米,远远地看见她飞快地冲向沙坑,经过踏板向前飞跃两步,然后使劲向沙坑跳去。然而,她双脚落在坑外,离那坑还有一掌的距离。跑过她身旁时,我瞥见了她脸上失落的神色。她叹息一声,重又练习起来。看着她的身影,不断喘息着的我有了勇气,抬高了腿,鼓足劲儿向前冲去。远处的她又冲起来了。她向前倾斜着身体,努力地摆动手臂,一步,又一步,我的心也为她提了起来。秋风萧瑟,在她身后,有秋叶落下。她的叹息声,更重了。

而她终于是不愿放弃的,一遍又一遍的练习,让她的脸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自然是找到了感觉,奔跑着,直飞入沙坑中。我经过她身旁时,她正仰头望着天,眸子里,是一片欣喜地蓝。我本想停歇,但见她复又折过身去,咬咬牙,坚持着,向前跑去......

很快就到了比赛的日子,我与她自是胸有成竹。我站上跑道,等待发令枪响;她立于沙坑旁,等令旗挥动。我们在不同的地方一起奋斗着。枪响了,令旗也挥起来了,我像平时那样,泰然冲了出去。我的身边,是纷乱的脚步声与加油声。我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喘息着,想要放弃。我的眼前忽地闪过她练习的场景,闪过她的不懈,她的一遍又一遍。天,是我所熟悉的喜悦的蓝色;跑到,是我所熟悉的热情的红色。我加快的双臂的摆动,心中涌起我的加速度,一个,两个,三个-----在涛声般的加油声中,我第一个越过终点。

比赛结束了,我是第一,她也是第一。秋风依然萧瑟,凤里有桂花的香味飘来。

“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那一刻,我恍然。大家看到的,都是她与我的成绩,而我们为之付出的千千万万遍,谁人知晓?

指导老师:李瑛

秋天的校园

                                        张家港市外国语学校初一(8)朱一鸣

   徘徊在秋天的校园之中,一丝桂花独有的芳香,带着清凉,窜进我的心田。不知不觉中,秋已经来到了我们的校园。

   立于教学楼前,忽然吹起了一阵秋风,风走轻灵,留下秋的碎语,如一首绵绵的曲子,浅唱着秋日的年华,细听,曲中有桂树舞动一袭黄色罗裙的声音,轻抖,黄花飘落,簌簌有声,带着秋香阵阵。细看桂花花朵细小,像一粒粒圆润晶亮的珠子,细腻柔滑,倒映着初秋的阳光。

   向前走去,遥看绿树葱茸,各个金桔挂在枝头,掩映于绿叶之间,风摇曳着树枝,金橘轻轻摆动着身子,像一群金色的小精灵。在枝杈间跳着舞。伴着叶落的旋律,细看,个个金橘,青中带黄,想一个个青涩的姑娘,浅笑盈盈。还未仔细看清她的模样,便羞怯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继续向前,是一棵棵高大的梧桐树,庄严肃穆,像一位位守护校园的使者。繁枝上,偶有叶片飞落,在空中翻飞游转,细碎的声响落入叶中,打破了秋天的宁静。叶落如雨,旖旎流转,地上仿佛堆成了墨绿色的地毯,像一块深绿的法兰绒,踏过会发出“沙沙”的细响。越往里走,光线被繁叶遮挡,没有了夏日的烘闷,空气也清清爽爽起来,迎面而来的是丝丝凉意,深吸一口,空气中带有泥土的气息和桂花的芳香,是那样的新鲜,不知不觉我已经陶醉在校园的秋色中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操场,操场上到处是欢声笑语,一群孩子在足球场上肆意地奔跑着,追逐着……

秋是“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桔绿时”的五彩缤纷,校园的秋景,最能诠释这样的意境,我爱校园的秋景。

                                                       指导老师王敏

故乡的冬天

初一(9  林思宇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花似的雪,落满大地,倒是没在港城见过这番景象,但若是在老家,倒可以与诗中雪比比。

家里的窗上落着些许小雪,似花般盛开寒风不住地吹,若是碰着点儿,便是刺骨如针。

但在屋子里,炉火不停,一家人和和暖暖的,斜倚或平躺着,外婆不紧不慢地织着毛衣,慈祥的目光如火般温暖而温柔。外公借着炉火熬着一壶茶,火星溅或跳出来,亲吻着茶壶。茶水滋滋地响着,茶香随着响声氤氲开来,屋舍内顿时茶香迷漫,即使不常喝茶的人,浸淫在此茶香之中,也有几分迷醉,几分品咂的热望。

白天过得很快,像兔子率性的尾巴,一甩,一天就溜走了雪籁籁地落着,风安静地睡去,白色的雪田被夜色围绕而来,婴儿般安睡在村子阔大而温暖的臂弯里,安静地等待明天的到来。

夜晚的雪,是最美的,比故乡的冬天里的一切都更恬静,更温馨。

月光皎洁,照耀在大地上,与白雪相应和着,似一面明镜,却又似一片花田,每一朵花都是那么洁白无瑕,好像要映进眼帘一般。月下,小山耸立着,山尖上只有些小雪,有的甚至还透着几丝绿色,在这月光下,那么的可爱,似熟睡的小娃娃。

回神一看,炉火正旺屋舍的窗棂上,一朵朵冰花悄然开放,如玻璃板剔透。壶水的热气呼呼地往外冒,热气凝结而成的水珠浸润在墙壁上,如梦呓的印痕,烙在记忆的印记中。

 指导老师:庞胜男

初三3陆绎璇

车窗外是单一色的绿色田野,车窗内是戴着今年新款耳机听歌的我。

一下车,迎面是带着盈盈笑的外婆:“回来啦!”此刻的我依然沉浸在歌中,那些被众多我的同龄人所视为珍宝的明星,在花花绿绿的聚光灯下,每个声调,一举一动都炫极了。“这才是潮啊!”我喃喃道。外婆的笑将我拉回现实,我打量她一翻,第一次觉得她像只俗里俗气的花孔雀。

进屋,外婆和我们提起用手机付钱的事。“菜场有些摊位都改用手机支付了,隔壁张阿姨也会用啦,说学了好,方便。”我自告奋勇:“外婆,我教你!”外婆拿出她的智能手机,虽然她只会用手机打电话,语音聊天,但我还是帮她绑定银行卡,启用了微信支付。“外婆,你先按这个。”外婆用她满是皱纹的手在手机上重重地按下去,屏幕却一点也没变。又试了几次,攻克过关后,却又卡在了输密码上。我已有几分不耐烦,那一肚子怨气便向外婆发泄了:“怎么这么不懂潮的。”外婆似乎没听懂,小心望着我。我只能无奈地叹气,回房。留下一个愣着的外婆。

阳光透过窗棂,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帘边的尘埃在和风的精灵舞动。妈妈轻扣房门,朝我淡淡一笑。“想不想看点有趣的?”说着,她拿出一个小木箱子。褪去昔日朱红色的箱子,唤醒了梦里小时候如行云流水般流淌在记忆中的景象:温热的午后,外婆和一个活奔乱跳的小女孩织起布娃娃,做起小鸟飞,编起叶子结。我赶忙打开木箱,不多不少,都在。“这些,潮吗?”妈妈轻轻问。“不,但很可爱。”为认真地看着头发歪七扭八,眼睛一高一低的布娃娃。

诚然,阳光推着我前行,路上的事物越来越“潮”。但外婆那一辈的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被他们辛苦奋斗出来的世界,渐渐变了样。疑惑随之增多:为什么付钱不用人民币了?为什么路边的车一点就能骑?为什么现在孩子玩的玩具,他们都无法参与一起玩了······跟上时代列车的我们,也要等一等在末车尾的他们。想到今天我以自己想象中的“潮”,去看不起那个起那个质朴社会的外婆,愧疚的潮水一波一波向我涌来······

房门再次打开,外婆竟还坐在原位。我小跑过去,荡起笑意:“外婆,我再教你一遍!”

                                                           指导教师:钱英

信  任

初三6殷佳诚

 小偷在城市的街道上游荡。他身穿一件黑色的大衣。他上次偷了一件富人家的珠宝,现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搜捕他。

饿了三天三夜的他早已精疲力竭。甚至他想要自首,从而再讨口饭吃。天上下起了小雪,马路上的积水慢慢地结成了冰。小偷慢慢地在路上走着。雪湿润了他的眼睛,眉毛,又渐渐化成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小偷早已分不清 自己脸上的泪和雪水。

突然,小偷眼前一亮,前面一家店灯火通明。宛如一颗璀璨的珠宝在夜空中闪耀。小偷走进一看,原来是一家珠宝店。小偷推门而入,里面的暖气使小偷冻僵的身子全然复苏。店主是个胖老板,一眼看上去非常和蔼。“请问你要买什么?”店主问。“能讨口热水喝吗?”小偷低声说。“马上来。”店主立即端来了一碗热水,招呼着小偷坐下。小偷非常惊讶。店主细细地打量着小偷,小偷的眼神迷离,不敢与店主对视。突然,电话响起。店主接完电话后对小偷说:“我要回一趟家,大概七八分钟,能不能帮我看一下店?”小偷猛然一惊,居然会有人让一个小偷帮忙看店?不是傻子就怪了。没等小偷答应,店主连忙道谢走了。

小偷无聊地坐在椅子上,他看看店里的珠宝,又想起病卧在床的母亲,不禁又萌发了偷东西的主意。他瞄到一颗小而昂贵的宝石。七八分钟?足够他作案了。可是,不知怎么地,他就像被钉在了椅子上,似乎有一种意念在阻止他。小偷想:难得有人给我这么个陌生人的信任,何况还是个小偷,我这次一定不能犯错。

店主很快就回来了,可小偷注意到,店主在刚才进店时,很快的用眼睛扫了一下柜台里的珠宝。店主谢过了小偷。“其实......我是小偷。”小偷站起来,对店主说“你就这么放心让一个陌生人帮你看店?”店主愣了愣,笑道“小偷不也是人吗?只要你改了就好啊,再说,我相信你。”小偷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此生他偷了无数东西,也被打了无数次,却有人对他说“我相信你。”这话,店主是第一个。小偷立即哭了出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你。”其实,能让小偷重回正道的,就只要“信任”二字。

小偷推开门,走出了商店,但他不知道,那位店主,早就知道他是小偷,何况,他还是要抓捕他的警察。助理走了出来,问警察为什么不直接抓住小偷。“与其毁了一个人的一生,不如想办法让他重回正道,好好做人。”这是警察的话,他望着小偷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

后来,小偷有了一份工作,并且越做越大。有人问,你为什么从来不检查你员工的所有工作?“我一直信任他们……”小偷说。

 指导老师:卢雪荣

恰好

初一(7)班  陈鑫玥

恰好是你,让我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恰好是你,让我有了健康的身体;恰好是你,让我有外出开拓眼界的机会.....
   恰好是你,妈妈。

恰如一丝烟火钻入了我的心里,真好,给予我学习的动力考试后给我的鼓励传递给我当想放弃时的一分要坚持下去的毅力这丝烟火着我的一生,一直给我许多帮助你养了我,你培养了我,让我享受良好的教育过上了简单幸福的生活
   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似乎成了你的标志高挺的鼻梁上有时架着一副时髦的眼镜,自哲的皮肤更是让我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你。虽然我已经初一了,但我和你出去时常常会被认是姐妹。“拼命工作,努力赚钱。”是你的人生格言。但是工作也不会减少你陪伴我的时间。
   六年级时,学校里举行了一次亲子运动会需要家长一起参与。那天晚上我兴高采烈地问你有没有空,当你说你没有空,可能没有时间我的心时像一盆焉的植物,低落了好阵子,很快就到了周五。我们着轻快的脚步,一路高歌走进了梁丰生态园。一路的欢声笑语让我渐渐褪去了一伤心多了一份快乐友聊着天,玩着湖戏,逐渐就把妈妈的不来把比赛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了。  

这时一个十分熟的声音闯入了我的耳朵,我抱着欣喜和疑惑向四周去。果然是妈妈,你冲我挥挥手,开心地笑了起来。我急忙站起来高兴地问:“你怎么来了?”你说:我不忙,就过来了!其实我也道这半天假是你请了很久才批准的,应该是为了让我的小学不留遗憾吧那天下午你陪我做了很多项目活动结束后在回家的路上,我们手拉着手,在夕阳晕染的天空下,漫步了羊肠小路,路道边的枫叶打着旋儿,一阵秋风吹来,冷得缩紧了脖子,可是心里还是暖暖地。

恰好是你,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温暖。

为人处世,礼貌待人...我亲爱的妈妈你就是那一丝烟火恰好钻入了我的心中为我点亮了前进灯火,铺设了我的美好明天!

指导老师:周芝如

初二4班 茅艺匀

白雾奔涌,天使归乡。

                                                          ——题记

     你看,

     潮退了。

     温咸的味道扑面而来,海越来越近了,湛蓝的天与海连成一线,层层的浪潮不断地翻卷着扑上岸来,发出悦耳的哗哗声。我望着浪潮出神,好一会儿,才挪动脚步,向前走去。

    阳光下,一条大河滚滚流入大海,混浊的河水与清澈的海水掺和在一起,翻着白色的泡沫。河口上是一座水坝,中间是很大的河闸,潮拍打在上面,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却还不知疲倦地冲刷着。回头,看那奔流不息的河水流向大海,浪潮奔涌,那流向海的潮水,如同回乡的游子。你看,他们都故乡的思念,全融入这滚滚的潮水之中了。

    故乡真是个神奇的词语——

    人们对故乡的感情往往十分复杂,它常会让人有“家”的归属感,还有“何须浅碧深红,自是花中第一流”的认同感,少年就如那迫不及待奔向岸的潮,他们想离开家乡。他们所想要的,是外面让他们自由飞翔的广阔天空;而中年人却像那流入大海的潮,想回到家乡。他们所想要的,是故乡记忆中的童年快乐和轻狂年少。人生就如同那潮潮水,无休止的循环,从蹒跚学步到步履蹒跚,大家急着离去,最终又匆匆归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一个人生,我们做着同样的事情:醒来,睡去;学习,工作;为着心中的目标努力着。曾经那故乡看腻了的月亮,成了长大后眼中最明亮的一颗牵挂;而那曾经听腻了的潮声,却成了心中磨灭不了的印记。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当你历尽沧桑,别忘了回家的路。那个皎洁月光笼罩着的故乡,那个潮水翻涌而过的地方,还在等待着当年那个年少轻狂的人。

    潮水依旧在不断奔涌,我的心却沉寂下来。天上那变幻莫测的云,让天的一半灰蒙蒙的,一半却像被火烧红了一样。夕阳从海的尽头撒过来,把整个海湾染得金灿灿的。

    我久久地遥望,就这样望着。河水滚滚流入大海,最后,只剩下那无边无际的苍茫。

    此时的海平面上,一轮夕阳正缓缓落下。

 

  指导老师:葛武生

结局的选择

                    初二5班  范妤荣

    不瞒你说,我是去过时间长廊的人,结局或许已然注定。

   那一夜风格外的轻,轻得连一片树叶也无法托起,树叶被微风不经意间带走,却只是在原地转了个圈又落寞地落下,不知归往何处。秋风穿过窗户间的缝隙进入室内,悄然与空气融为一体,风带走了我的思绪,把我也带去了过去……

   回忆就如我奶奶那代的唱片胶碟,不知被谁放进了CD机中,画面倒个不停,而我竟沉迷于这里的过去。一片树叶被风卷起又随风飘落在角落,那里站着一个小女孩,脸上满是欣喜但又紧张地拽了拽衣袖,蹭了蹭鼻头,我记得,那是两年前的我。风穿过庭院的外墙,也穿过了那扇门,门上的流珠被风吹的三三两两成一堆,发出悦耳清脆似风铃一般的碰撞声。我抬头一看,那慈祥又带着笑意的脸,那双无处安放的手,那一声温和的“荣宝”,使我的思念涌上心头,那是我的奶奶,那是我要离家的一天,那是我的选择。

   空间犹如被风吹成了碎片,碟片发出常年不用的“吱吱”声,回忆倒转回了我小时候,一个寒冷的夜晚。天格外的黑,星星似乎被雨吞没的一干二净,秋意被风带的愈来愈浓,但那天我一点也不冷。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因为我亲爱的奶奶啊。你看,她起身到厨房用刚烧开的热水装了一个热水袋,然后把它揣人我的怀里,接着用一只手脱掉了布鞋,一只手扶着床沿,重新上了床。她又怕我冷,把手围成半圆好把我的手包在里面,然后不停地呵气。一直等到我睡着了她才躺下,但她没看到自己身后的被子所剩无几,就这样哆哆嗦嗦地睡了一夜,脸冷得通红。

   空间又开始破碎,突然黑暗中出现一抹光影,是那年离开家乡的我。我抬起头,拼了命地想去抓住她,想让她回去,但她竟渐渐消失在了黑暗中。一行热泪滴在了黑暗中,似乎溅起了一层水波。“回去吧,你所看到了结局并不是结局,重要的并不是它。”

   城市的喧嚣传遍了大街小巷,只有风轻轻地带走每个人的乡愁,只留下一两片悠着圈的落叶。镜花水月,竟如梦一般扰了心神,但我想,结局或已尘埃落定,过程才是最重要的。风依然,叶依旧,而我的选择也似未曾变过。

指导老师:李春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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